《「文豪野犬阅读体」Storm Bringer 04》
写在前面的话(一定要看哦):
*中也团宠,cp:太中only(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太中only,太中only
*本文是《文豪野犬7 Storm Bringer》的阅读体,其实我更愿意称其为“太宰,中也十六岁”(另外要看十五岁的话可以去看别的太太的哦,写的人太多我也不是很想写啦)看过原文的应该知道这本是十五岁的三倍厚,所以我会尽量在文中少做删减,最大程度保留原文,这样的话等我写完各位也就相当于看完整本书了。
*我将尽我所能去还原人物性格,由于本人中厨而中也在原作中出现的只有6,7和Beast中的一点点,所以如果出现ooc的话请大家告诉我,这篇文章我会花尽可能多的心思下去,我不希望它是一篇ooc乱飞的文章,我会接受来自大家的反馈(评论,私信都可以,当然请文明用语)
*最后的最后,本木在此宣誓此文绝对不坑
「“你不如这样想吧,中也先生。”发言人张开双手,露出柔和的神情,“这不是礼物,而是‘旗帜’。在古罗马时期,军队扬旗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告诉对方‘我们在这里,我们是一伙被选中的人’。当我们六人中的某个人陷入危难时,你就会想起这面旗帜,然后来到旗帜这里。我期待这样的画面。”
说完,他微微歪了一下头。
“呵呵……很不错的演讲。不愧是发言人,被你的花言巧语骗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外科医生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发言人露出清爽的笑容,“对了,顺便告诉你,咱们这个青年会有个正式的名称,叫‘旗会’(Flags)。刚才那个比喻就是从这个名字借来的。不过,记得这个名字并且会用这个名字的人,就只有身为创立者的钢琴家先生一个人啦。”
“旗会?”信天翁感到疑惑,“我好像是第一次听说。”
“喂,你不会忘了吧?真让人无语,我一开始就说过吧。你们说是吧?”
钢琴家环视全员,可是大家都是同样的表情。
“等一下,该不会真的没人记住吧?这可是我烦恼了三个月才想出来的名字啊。”
所有人都默默从钢琴家身上移开了视线。」
“‘旗会’?是个好名字。”国木田点点头。
“真不愧是‘发言人’,这一段话可是让人心服口服啊。”森鸥外感叹着,“那时候就连外交也都不用操心了呢。”
“哦?”太宰治挑了挑眉,“那这样的话港黑现在的外交关系很恶劣,不会是因为暴躁的小矮人吧,毕竟脑子里就只装了打架。
“太宰治!你给我闭嘴!”
哇哦,青花鱼飞出了新高度,鼓掌!!!
红叶笑着看了看森鸥外,“不过现在的外交官反而变成了中也呢。”
森鸥外点了点头,“是啊,欧洲那边还真是多亏了中也君。”
中也看了看在地上揉着自己屁股的太宰,骄傲的眼神仿佛在说着“你看”。
「只有中也一直盯着手中的照片。仿佛重要的不是上面的人,而是这张照片,它的存在就已经标明了所有的答案。
“中也,祝你加入Mafia一周年快乐。”大家一起说道。
中也有那么一瞬间——就几秒钟的时间,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他看了看大家,看了看资料,又看了看照片里的自己。
“怎么了?”
听到钢琴家的声音,中也这才回过神来。
“我⋯⋯”
他努力做出生气的表情,想开口怒吼几句,大脑却一片空白。
所有人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中也急忙转过身去,冲着入口大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中也的音量大得莫名,“也就是说,你们觉得趁我没防备的时候给我看这些东西,我就会感动得哭着向你们道谢,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吧!”
“嗯?不是⋯⋯”
“谁会上你们的当啊,记住,我是绝对不会上当的!”中也依然背对着他们,踩着粗鲁的步伐走向入口,“我走了!听好了,别跟过来!千万不要看我的脸!”」
“啊!中也先生!”芥川抖了抖,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妹妹怎么变成这样了。(明明你自己病得更厉害的说)
唯几看透真相的乱步窝在椅子里,“帽子君还真是别扭”, 太宰有的受了。
敦偷偷看了眼中也,“不要看脸,难道中也先生……”
“中也,你该不会是被他们感动的哭了吧?”敦心里慌得一批,太宰先生,你这么说又会被打的。
“你在说什么混蛋太宰,谁哭了,我看你是想被我揍哭吧。”
得了,以太宰对中也的理解他可以保证他说对了。
“湿哒哒的狗狗还真是不诚实。”
“谁是你的狗啊,都说了那个是你耍赖,不作数!”
「钢琴家茫然地看了大家一眼,然后对中也说:“这样啊,你要回去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按照我的计划,一会儿还有一场六人台球比赛呢⋯⋯算了,就我们五个比吧。”
“可是主角都要回去了啊?”发言人一挑眉。
“那也没办法啊。所幸酒还有很多,我们好久没一起玩过了,就趁这个机会排解一下工作的压力吧。获得第一名的人还有奖品哦。”
“太好了。”
“喂——中也,你听到啦,回去的路上当心哦!”信天翁冲着入口挥挥手。
“玩你们的吧!”
中也一脚踹开店门,走了出去。」
“本机要在这里打断一下”,亚当放下书,“就在刚才有新的指令录入,指令让是让各位猜测接下来的剧情发展。”
“让我们猜吗?”敦举手提问。“举什么手,人虎你的举动真是好笑。”“芥川你到底为什么针对我?”新双黑又吵起来了。
一边沉寂很久的梶井基次郎突然出声,“中也都踹开门走了,接下来就是写他回家呗。”
中也转过头挑了挑眉,“哟你在啊,柠檬混蛋。”
太宰把中也掰了回来,“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中也绝对听到那些奖品就挪不动脚了,绝对会回去的。”
中也甩开他固定自己的手,“滚开,别装作很了解我一样。”
“本来就是嘛,中也的每一次呼吸我都是熟的不得了。”
“我觉得太宰先生说的对。”芥川听完太宰的话立马出声。
“这发展和本机想的不一致,程序里倒是写了这种办法的解决方案,找到了,解决方案是——”
“是什么?”中也满脸好奇。
“解决方案是‘相信太宰治说的任何关于中原中也的话’。”
“你看中也,连程序都知道我是最了解你的。”
“切。”
「“唔⋯⋯”大家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店门,一句话也没说。
沉默持续了十秒钟,又十秒钟。
没有人说一句话,也没有人动一下。
三十秒过去了,四十秒还不到的时候,店门被人打开了一条缝。
“该死的。给我讲讲规则,我会把奖品全赢走的!”
中也站在门口,他的脸上带着半是懊恼半是愤怒的表情。
“这才对嘛。”钢琴家露出微笑。」
“太宰先生说对了!”
中也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个太宰厨,“芥川,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太宰治。”
“这就是魅力,怎么,小矮子中也羡慕吗?”
“我羡慕行了吧,你这个绷带装置,我羡慕死了,你也给我闭嘴吧,跟你们师徒两个讲话真是累死我了。”
“中也先生!”银一边把梶井踢开一边冲中也喊,“中也先生过来坐吧。”
中也看了看后面的位置,不去理会太宰死盯的眼神,“可以。”头也不回的坐到了后面留给太宰治一串口型,“呵,魅力。”
“总算安静了。”
“与谢野小姐,这可不行。”“得想个办法让他坐回去,我可受不了太宰的低气压。”
(玩脱了吧太宰)
「接下来的时间里,店里变成了非常普通的台球吧。
室内充满了撞球声、脚步声、欢笑声、怒骂声、哀叫声、碰杯声、落球声、年轻人的笑声⋯⋯真是全世界随处可见的风景。
在场所有人的资产加到一起可以在这个城市买下好几块地皮。可是,他们那不同寻常的身份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能看到的只是司空见惯的、非常普通的年轻人之间的谈天说地。
“上次倒数第一名是谁?”
“你也就现在能吹吹牛皮了。”
“酒没啦。”
“哈哈哈,你最好喝多了手抖!然后输光光!”
“我的确手抖了,只比你多进了两倍的球。”
“这是你说的啊!”
店里非常热闹。有人在自动点唱机点了一首曲子,在古典管乐的背景中,台球碰撞,觥筹交错,说笑声交织。
每一个街头都能看到这样的画面。所有人都喜爱这样的时间,这并不难得,也可以在转瞬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犹如香槟的泡沫。
它就在这里。
“呵呵⋯⋯看我这招定胜负。”
“对了,之前在港口,我看到你和一个金发女郎在一起,那是你的新女朋友?
“啊,什么?啊。”
“哇,好惨。”
“你们怎么回事啊,就这么想输给我吗?”
“哇,这球的位置有点危险,不要让中也都有机会打啊!无敌的唯我独尊小王子又该翘尾巴了!”
“谁是唯我独尊小王子啊?”
“总之,结束这一局!下一个是谁啊,靠你了!” 」
“中也先生会打台球?”银立马以迷妹的姿势看着中也。
“是啊……”中也话还没讲完就被从前面飘过来的声音打断了,“哟,唯我独尊小王子翘尾巴了。”
中也立马站起来,银替他扶住了椅子,“谁允许你这么叫我了,别以为我打不到你。”
“啊呀,好吓人。”太宰式装模作样发动。
太宰没有转头,中也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又发什么神经。”
「球被打了出去。非常完美的一击。
母球被推杆球的手法击出,击中目标球,目标球又撞上第二目标球。目标球以组合球的形式将球桌上的球一个个弹开,自己也改变了轨迹。受到作用力的彩球在球桌上画出复杂的几何图案。
“哇。”
不知是谁倒吸了一口气。在肉眼都跟不上的复杂反应后,黄球与九号白球都滚向了中间的球网。
最后,宛如深呼吸般,九号球缓慢地掉入了球网。
短暂的沉默后,所有人都发出了欢呼声。
“好强!”“刚才那是什么啊,专业比赛里都看不到!”“这轨迹也太艺术了吧!”“真可惜啊中也,你的连胜纪录被中断了。”“新王者诞生!”“刚才那球是谁打的?”
怪事就在这时发生。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寻找打出刚才那一记球的人。
“咦?”
刚才房间还只有六个人——现在却成了七个。
“多谢夸奖。”
第七人说。
来人穿一身蓝色的西装三件套,四肢修长,有一头黑发与一双淡褐色的眼睛,五官端正,看上去一本正经。手中垂直拿着一根球杆,就像是拿着一根出席典礼的手杖。
“奖品就不必了。想从他人那里打探情报,首先就要与对方交流,拉近关系,这是侦查手册的基本内容,我只是如实照做而已。跟计划的一样,我们之间的关系被台球拉近了。接下来,我就可以开始自己的任务了。”
青年的声音既平稳又清晰,他的目光也十分认真。」
乱步讲面前的读书人和书中的青年做了个比较,“听这个形容,是你吧,亚当?”
“是本机。”
“不过你这个习惯程序改不过来吗?”中也的提问打断了正想往下读的亚当。
“中也大人说的是什么习惯?”
“就是你那蹩脚的表述,什么‘首先要跟对方交流’之类的,这不是和你一开始在这个空间里的自我介绍一样吗,‘什么要先表示友好’,麻烦死了。”
“中也先生要是不喜欢的话本机可以听从您第一指令的意见删除相关内容。”
中也挠了挠头,“倒也说不上不喜欢,算了,你还是留着吧,不然更奇怪。”
此时太宰边上的国木田表示他即将缺氧了。
“好大一股酸味。”
「其乐融融的台球大赛就此告终。
伴随着灼烧空间的声音,廓尔喀弯刀向青年的头部飞去。
“哎呀。”
蓝西装青年头一歪,躲过了这把破空而来的刀,躲不开的头发在空中散开。
把廓尔喀弯刀劈过去的人是信天翁。看对方躲过,信天翁依然维持着冷静的表情,压低了整个身体。
拿着球杆的冷血出现在青年身后,他把自己的身体弯成如拧好的发条,释放出宛如狙击弹的一击。
穿蓝西装的青年轻松躲了过去,冷血追击,连续放出攻击。球杆擦过他的鼻尖,掠过他的发梢,穿过他耳边的汗毛,但一下都没有打到他,全部被他以分毫之差躲开了。
“有两下子。”
“哈哈,有意思!你连门都不敲就走进这家店,看来是很想让我们精心地把你杀掉了!那我们就实现你这个愿望!”
“我只是友好地玩了一场游戏,却令侦查对象的攻击性提高了。这不合理。为什么?”
狼群没有等青年回话。在青年为了躲避球杆而露出破绽时,钢琴家早就绕到了他的身后。
钢琴家的手表中伸出一根亮晶晶的细线。
“你的借口就留到地板上继续说吧。”
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细线慢悠悠地落到青年的脖子上,它就像是光的反射线一样,缠住青年的脖子。
钢琴家一扬手,环状的线骤然收缩,开始向袖子里缩去。刚才中也捏碎的只是一只手上的螺旋机,其实钢琴家两只手的袖子里都藏了螺旋机。
藏在袖子里的电动螺旋机一旦启动,便会变成任何蛮力都扯不断的死亡断头台。
青年情急之下把球杆插入脖子和线之间。可是木球杆就像是甜点一样,被收紧的钢琴线直接咬碎,断成两截。
钢琴线的周长已经与青年的颈围完全一致了。
接下来只要冷酷无情的钢丝将青年的脖子削成一个平面⋯⋯
但这个场景并没有到来。
“什么⋯⋯”
青年没躲,甚至没想把线从脖子上拽开。
因为他没必要这样做。钢琴线在青年的皮肤表面上打起了滑。
螺旋机带着启动声勒着他的皮肤,但也就仅此而已,他连擦伤都没有。
“检测到表皮接触器的负荷。”青年面无表情地说,“根据设置好的程序,执行逃脱行动。”
然后他突然旋转,没有任何准备动作,身体就像车轮一样旋转了一周。皮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钢琴家的螺旋装置承受不住他的旋转速度,被连着钢琴线一起拽断了。碎片飞到了空中。
“哦?这可真是精彩。”钢琴家后退着说,“是战斗系的异能者吗?难怪敢一个人独闯Mafia的巢穴。”
所有人迅速与青年拉开距离。
普通的战斗规则对战斗系异能者行不通。因为他们与刀枪不一样,是未知的灾难。一旦采取了错误的对策,就有可能当场死亡。
年轻人们立即拉开距离,展开对抗异能战斗的阵型。
“不,不,本机不是可疑人物。”青年说着,从西装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枚黑色徽章,“我叫亚当,如你们所见,是一名欧洲刑事警察机构的刑警。”
室内的空气顿时一变。
“警察?”钢琴家露出刀锋般的笑容,“这样啊。亚当先生,看来你说得没错,我们果然有误会——警方的人闯入这个地方还想活着回去,这才是最大的错误!发言人!”
“明白。”发言人从外套内侧掏出两把冲锋手枪同时开火。用每秒十发的速度射出子弹。
穿蓝西装自称亚当的青年举起手背进行防御。9mm子弹从他手背表面滑过,斜着弹了出去。
“感知到冲击!距离断裂应力的极限还有63%!”名叫亚当的欧洲刑警叫道“你们的行为有可能造成国际探员的破损!”
“果然是不怕物理攻击的异能者啊。”钢琴家冷静地看着对方。
“发言人,继续控制住他。我们改拘缚战术!”
“慢着。”冷血举着球杆,警惕地说,“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冷血说到这里,第一次在今天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他不是异能者!”
“什么?”
所有人这才露出了混乱的神情。
不可能。
钢琴线割不断,连9mm子弹都能徒手抵挡的人不是异能者——这不可能。这件事就和重力方向逆转,太阳撞月亮一样匪夷所思。可是冷血的直觉也不可能出错。
当人类面对完全矛盾的两个情况时,就很难维持战线,哪怕发展到混乱和逃亡的局面都是很正常的。
但他们都不是普通人。
“有意思,”钢琴家笑道,“那就先下手为强!只要能解决他,这一周的话题就都是他了!我现在批准所有人使用异能!”
“异能隐匿解除,明白了。”
“哈哈!这样才对嘛!”
“呵呵……让我来做个开膛手术。”
紧接着,无数光点在室内亮起。
光点如拳头一般大小,既没有热度,也没有重量,它们宛如公转的星星一般,开始在穿蓝西装的亚当周围旋转。
就在这时,亚当失去了平衡。
“咦?”
亚当的皮鞋陷入了坚硬的地板里,就像踩进了柔软的沙漠中。地板崩塌成沙状,将他的皮鞋吞没。他想用力把脚拔出来,但用力的那只脚也开始向下沉。于是他下意识用左手撑住地,可是那只手也沉了下去。
“这是⋯⋯”
亚当扭转身体,打算用脚勾住台球桌,但是他的手背中又冒出了什么东西。
被细鳞覆盖的身体,鸟类般细长的头,口中密密麻麻的尖牙——恐龙。
小型恐龙的脑袋先从亚当的手背中冒出来,就像一棵植物从土中发芽。
“知识模组无对应情报。”亚当十分不解。
恐龙发出一声吼叫,咬向亚当的脖子。
亚当一甩头,勉强躲了过去。
可是这个动作让他失去平衡,导致他陷得更深。
“再来一下。”有人说。
突然,天花板喷出呈放射状的细线,细线缠住亚当,迅速将他卷到喷出的方向。亚当的身体砸到天花板上,亚麻色的沙子四散。
天花板的木材碎片掉落,亚当发出了呻吟声,与此同时,细线消失了。在重力的作用下,亚当掉了下去,狠狠地摔在地上,又被变成沙漠地狱的地板吞没。
“战斗评价模组无法识别当前情况。”
亚当的脖子又被缠上了钢琴线。
“单枪匹马挑战我们六个,你的失误可真是够豪迈的,警察大哥。”拿出备用螺旋机的钢琴家带着冷酷的笑容说道,“同时承受这么多异能攻击,就算是世界的王者也撑不过十秒。好了,中也,这是送你的一周年纪念礼物,从手臂到腿脚你可以随意选一块。”
“中也。”这两个字让亚当有了反应,他的表情变了,“果然是你啊。”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在转瞬之间。
亚当故意让右臂沉入地板,恐龙发出惨叫声消失在地板中。
由于右臂沉没,左脚因反作用力从地板中冒出。亚当用左脚蹬了一下附近的一个台球桌,桌上的球杆滚落下来,他用脚尖捕捉到那根球杆,连看都不看就直接踢起。
被长腿踢起来的球杆在空中打转。
当球杆掉下来之后,亚当用左手从背后抓住它,将球杆旋转了几次,然后刺向沙地。
他借助反作用力,将身体从地里拔了出来。
“他是杂技演员吗?”信天翁大叫。
“不能再让他自由活动了!”钢琴家发出命令。
发言人连续开枪。
亚当在空中扭转身体,躲过所有子弹。子弹几乎都是擦着他的身体过去的。他一边用最小的动作穿越枪林弹雨构成的死亡迷宫,一边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地。
落地的位置——是中也面前。
为了不让中也等人沉下去,那一块地板还没有变成沙漠。
亚当举起球杆,随后将球杆扔到了地上。」
这一连串的打斗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亚当,你也太厉害了吧。”
亚当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前面,“本机无法理解,这只是程序。”
中也看了看他,“这就是亚当的优势,一般人早就在被‘钢琴家’的线缠住后就没命了。”
太宰突然出声,“我倒是觉得敦君和芥川你们值得和他打一架。”芥川就差把亚当看出一个洞了,“是。”
“这样吧亚当先生,不知您是否有意愿在一切结束后担任港黑的训练师?”森鸥外向他抛出橄榄枝,“和中也一起训练港黑的武力。”
“没有该模块,本机无法回答。”
「“中也!”有人大叫。
“中也先生。”亚当单膝跪地,低下头,行了一个面向贵族最为尊贵的礼。
“我是来保护您的。”
“……啊?”
中也一头雾水。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面前这个摆出服从姿势的欧洲人。
“本机是由异能技师沃斯通克拉夫特博士制作的第一台人型自律思考计算机——亚当·弗兰肯斯坦。本机的目的是逮捕盯上您的暗杀者。暗杀者的名字叫魏尔伦,保罗·魏尔伦。” 」
镜花听到“魏尔伦”时不自觉的捏住手机抖了抖,敦担忧的握住她的手,“镜花酱没事吧,你是认识这个人吗?”
镜花点了点头,再开口时已经平静下来了,“是我在港黑的老师。”
“老师?”中岛敦没有忍住喊了出来。
“吵死了!”中也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银,他也带过你吧。”“是的,中也先生。”
“他是港黑的人但又为什么要杀中也先生?”
“很明显吧芥川,那个时候魏尔伦不是港黑的人。”听到太宰的回答芥川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冲动了,想都没想就把问题问出来了。
“话说我都没怎么见过那个魏尔伦,他不是五大干部之一吗?”立原看向边上的芥川,但芥川也是一头雾水。
乱步睁开眼睛,一个只有极少数人工作人员见过的港黑干部再加上仍然成谜的中原中也,“乱步大人有干劲了,话说,就不能多准备一点零食吗?”
「“魏尔伦?”听到这个名字,中也脸色一变,“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中也,你认识他说的那个人?”
“那是个暗杀者?”
“他刚才说了什么计算机?”
年轻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道。
亚当站起身,带着认真的眼神,说道:
“中也先生,单凭您一个人是无法击退魏尔伦的,所以本机才会被派过来。他不是普通的暗杀者,他是暗杀王,暗杀王保罗·魏尔伦——也是您的兄长。” 」
“兄长?原来中也先生是有兄长的吗,就像我和哥哥大人一样。”谷崎润一郎立马抓住直美乱动的手。
中也尴尬的看了看他们,“也可以这么说吧,但肯定和你们不一样。”
好奇的敦再次提问,“可是你们的姓氏和名字听起来差别都很大啊,那个魏尔伦一听就不是日本人的名字吧。”可是中也没再回答他。
“可是中也先生的兄长为什么要杀他呢?”
“总不会是因为两兄弟不和吧,想象不出来。”
「“他在说谎。”中也一口咬定。
大家看向中也。
“干吗啊,”中也瞪了他们一眼,“我介意的不是这个破玩具会不会保密,我说他在说谎,指的是其他事情。魏尔伦是暗杀王?是我哥?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首先,保罗·魏尔伦要杀我这件事根本不可能。”
“是吗?”钢琴家看着中也。
“嗯。魏尔伦已经⋯⋯”说到这里,中也将目光投向了看不到的过去。
“死了。”
“什么?” 」
“死了?!那现在的是谁,不会是鬼吧。”国木田死命抓着手里的本子。
“国木田君居然还是一样怕鬼,真是太好笑了。”
“你说什么?谁怕鬼了,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
中也看着前面吵着的国木田和太宰,可怜的国木田已经气得五官乱飞了而太宰还是一样笑着,他嘟囔着,“嘛,这不是过的挺好吗。”
“应该是出什么意外了吧,帽子君,比如情报不准确什么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的吵闹声消失了,中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我就说吧,怎么可能会有鬼。”
“国木田君是想耍赖吗……”
太宰一边躲避国木田的怒火一边眼睛往后瞟,中也一直低着头,他愣了下索性就任由国木田揪住他的领口。
小矮子好像有点不开心了……